后来我才知道,是余杰的《火与冰——一位北大怪才的抽屉文学》(经济日报出版社出版)引发了他的不满。
读过之后,我觉得:一个25岁的年轻人能够在这样一个时代里保持一种激情与理想是何其的不易!他那些对传统观念的驳斥、对极权主义淋漓尽致的批判使自己在思想上重新回归了五四先哲的启蒙之路。
在我看来,他的《火与冰》不是一本畅销书,而是一部大的、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心灵词典”。他的每一种对于生命和生存境况的思考都已经变成词条,并且最终融合进了自己的泪与笑、爱与骂当中。关于“怜悯”,书中道:“施暴的人也许还在我们身边,而我们亦有可能变成施暴的人,当90年代人们认为什么都富足的时候,匮乏的只有怜悯。”
余杰的“忘年”师友、“精神同道”钱理群先生在《火与冰·序》中说:“像余杰这样的‘醒着的’、‘要前进的’青年是难能可贵的,他或许与富有历史使命感的,在这个意义上也是更为传统的知识分子,有着较为密切的精神联系,因此,我们赞赏他(和他同类的青年),对之寄以希望,是自然的,我甚至不想掩饰对他(与他们)的偏爱。”